反而觉得原就湿透的衣裳透进丝丝寒意。
「公……公子……我……」白椿槿短急地断续说道,低头一看,才发现这湖分明深不见底,而自己依恃著他的力量勉强浮著,可胸部以下全浸在水中,但这人……这人竟可以……可以……站在水面犹若站在平地!
这……这……
「你没死?」他终是开口,声音低冷带丝困扰,好似白椿槿大难不死对他而言是一项很不寻常的事。
「你……」白椿槿不停地在水和他之间来回梭巡著,想放手又不能放,她眨个不停的眼眸因他骤然靠近的脸而瞠大,一时间忘了呼吸。
这男子,诡异到家。
「真没死。」他皱起眉头看著白椿槿,俊朗的面容多了丝冷残,似乎在设想著如何才能让她自生自灭?
「公子……你……你……」白椿槿死抱著他的双腿,迎上他妖异的眼眸,心若擂鼓般咚咚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