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以为我不知道那小子去加拿大了,我倒要瞧瞧你对他到底有多重要?」鼠哥拿著刀,用刀面在她光滑白嫩的脸上来回滑动著。
沛彤尽量让自己不要显出慌张害怕的样子,免得称了他的心、如了他的意。
「你说……我该割下哪里,才能让那小子痛心呢?」鼠哥咬牙切齿地问她。
这下子地想不发抖都难了;不论割下哪哩,肯定都会痛死她的!「鼠、鼠、鼠大哥,有事好商量嘛!要让他痛心啊,把他的心挖出来就行了,割我?没用的啦!」唯今之计,只能采拖延战术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男人换女人就像换衣服一样,三天两头就换一个,像我这种小朋友,怎么可能让他看得上?」沛彤这招叫垂死的挣扎,谁不晓得她是凌氏的「总裁夫人」,凌劲威的宝贝?!只有她自己还能睁眼说瞎话!
鼠哥当然不可能让她三言两语的就呼咙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