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面对汤玛士的质疑,她没有应声,她静静的望著玻璃窗外,看著看著,那片天空竟浮现出了一张俊逸的脸庞。
那张脸是她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他是她这辈子唯一一个曾经差点就爱上的男人。
要不是他的狐狸尾巴太早露出来,她相信自己应该会爱上他,因为只要他愿意,他是一个可以让人轻易爱上的人。
「玄机?」久久得不到她的回应,汤玛士的声音又沉了下来,望著她的眼神泛起了一抹警戒。
敏锐的他可以察觉到最近鱼玄机的心情很不稳定,她总是沉默,仿佛在暗地里盘算著什么似的。
以前她也曾这样过,当她开始计划要逃离他时,就是常常这么心不在焉的。
他的小雌虎又准备伸出爪牙了吗?
虽然一年的时间还没到,然而她似乎不再认份了。
看来他的计划得要提早进行才行,毕竟现在的她今非昔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