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主动和我说话,问我在做什么,所以我想想,哪一次不是她缠著他问问题,和他玩一问一答的对话。只要她不开口,他一向可以当作没看到她这个人,不曾介意她晃来晃去在做什么。他对所有的人都差不多是这样,除非必要,他很少对任何事作出反应,即使有人在他面前大作鬼脸,他也不会有任何感觉。
萱说煜的态度是尊重他人的「自由」,只要没妨碍到他,任何人要做什么样的「脸部运动」或是跳脱衣舞都不关他的事,只要那个人不认为丢脸就好,他不会加以干涉。她刚开始还不太习惯,好不容易渐渐习惯了,现在反而被他的一反常态吓到。
「所以你觉得我很奇怪,被吓了一跳,以至于不敢相信地瞪著我看?!」他静静地接下她未竟的话。
他没主动和她说过话吗?想想……好像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