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这些年他们相处的情景,想著她是否如他想她般地想著他。
她恨他吗?气他吗?恼他吗?或是一点都不在乎他?
教兰墨尘最害怕的是最后一项,他可以接受她恨他、气他、恼他,就是不能接受不在乎他。在他要命地在乎她时,她岂能不在乎他?
既是如此,为何还要那样待她?这是否意味著他心里一直担心著的,就是她从来都没在乎过他,所以他也要表现出不在乎她的态度,以伤害她来使自己不受伤害?
但,他真的因此而没受到丁点伤害吗?有没有受到伤害,他的心最为清楚了。
伤她的言语是双面刃,割伤她的同时也割伤了自己,进不得,退不得,他被自己的恶形恶状给困死了啊!
云雩左瞧瞧、右看看,发现两个人的气色都难看得紧,非得想个法子让气氛和缓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