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海无聊地跷著二郎腿、喝著马奶酒,嘴巴一边哼著小曲儿。打上回和兰墨尘交过手后,他们一伙人就窝在老巢没去找大肥羊来痛宰,窝得一把老骨头都硬了,脑子也空了,害得他只能天天找周川斗嘴来打发时间。
周川的情况不比钱海好到哪儿去,他手中也拿著一壶马奶酒,无精打采地喝著,甚至已经无聊到在打苍蝇了。多想痛痛快快地冲到外头逮住肥羊好生痛宰一番,活动一下筋骨也好啊!
赵山打了个大哈欠,他没喝酒、没喝茶,连苍蝇在他脸上飞舞都不挥开,就这么呆滞地张著嘴巴坐著。
吴岳见了弟兄们的情况不禁摇头,弟兄们心里在想什么他岂会不清楚?平日大伙儿纵横大漠,来往的商队凡是听到他们的名号莫不吓得屁滚尿流,那时的他们是多么意气风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