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戢简直快嫉妒死了!「现下我要杀他,你就出来了,还为他跪在我面前,苦苦哀求我饶恕他!我瞧你心里一直有他是不是?是以,即使昨夜他成了你的解药,你也心甘情愿是不是?你这该死的水性杨花——」
瞧他扭曲了她的意思,琉脬气得直跳脚,「你无凭无据,怎可以随便诬赖我,给我冠上这莫须有的罪名?」
「你还敢顶嘴!」令狐戢怒不可遏的一掌击在桌面上,「如果冤枉你,那么为何我要杀他,你的反应如此激烈,却不见你出来替眉娘求情!?」
令狐戢冷冽的双目让琉脬心凉了一半,「爷,我要事先知道你打算把眉娘送去妓院,我也会……可是来不及……我……求你相信我!」
「是吗?」令狐戢用手抓起她的下颚,强迫她直视他,一副无通融余地的神情,「不管如何,现下我就要定梁云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