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怯弱弱的看著他,心底有一个小小的声音告诉自己:不要触怒他!不要触怒他!只要忍耐到他毕业就好了。
「真的?除了任凰,没有其他人同行,包括男人?」他丢出一句意味深长的话,眼楮危险地眯起。
棉棉的心狂跳一下,在踌躇须臾后,她摇摇头。「没有。」
他犀利的眼瞳转为阴惊,声音冰冷道:「这就奇怪了,是你在说谎,还是马语在唬弄我?她居然告诉我,你上了任雍年的车,去什么地方没人知道。」他铁青著一张脸,妒火烧得他眸光转炽。
一股恐惧自脚底凉到头皮,棉棉急著解释,「不,豪成,你误会了,同车的还有任凰和陈亮君,我事先并不知情……」
「可是你上了车!」他的怒吼声打断了她的辩白,俊脸上布满冷厉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