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田里的那些发情的花花草草,都如苏醒一般,鸡皮疙瘩都起立站好。
他该死的怎么会去想念一个人?
明月南下的第九天,他接到一桩必须亲自到高雄处理的Case!这可好了,他可以借口去高雄……
噢,不不不!不是借口,他慌忙跟自己否认。
是正事,他是去办正事的。
对!百分之百只为公事,或者……顶多……顺路……去看她?
这样的念头又让他瞧不起自己了。不!他不会,不会「顺路」去找她的。出发前,他站在镜前整装,这么想。
可是,为什么兴奋?他觉得胸膛下的心脏,正振奋鼓动著。
他是这么的急切,瞧,扣子都扣不好。他还穿上白衬衫,只因为想起她说穿白衬衫的他,格外神采飞扬、容光焕发。
著了什么魔?他显得好恍惚。
为什么觉得头重脚轻?有点想飞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