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她微张的小嘴,成淮再也控制不住心中欲望,明显地感到身体的骚动与变化。一向是女人取悦他,何时由他讨好起女人了?就算是婵娟,也不行!他认定了的花,就该由他摘下,他认定的人,就是他的!
他邪恶地笑,「你师父伤重,怎么能满足你?在我这儿,你会有更好的享受,知道什么是欲仙欲死……」
「你有钱有势,关我什么事?我跟著师父,就算粗茶淡饭也是快活!」她仍是不懂,只得模著隐约的理解去答。
师父!师父!她心里只有师父,她怎能这样待他?!成淮怒火中烧,突然抓起她,攫住花瓣般柔软的唇,粗暴而残酷地辗转蹂躏,尽情攫取她的甘甜与美好。
「你的师父,可曾这样对你?」他恨恨地,用力拉开她的衣襟,模到一只荷包,里面物件的触觉——是块玉佩!他心头一凝,随手狠狠摔了个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