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公子又何必苦苦相逼?」
瞧她将他说得像逼良为娼的坏人。苍挹玦笑了笑,不再追问。
「那单姑娘相信在下与朝廷毫无千系了吗?」苍挹玦这辈子还未同这两天一般说出这么多的话,也从未似现下这般急切的希望证明自己的清白。
打他十岁亲眼目睹双亲遇上贼被杀死后,因打击太大得了失语症,后来因缘际会又恢复说话的能力,但自此除非必要,他不会同人说话,更别说主动攀谈。
而这一切到了泉州后,全被打翻。
「思,我信你便是。」单燏牵起不由自主又黏在苍挹玦身上的狻猊。「苍公子,天黑了,咱们明日再见。」
「等等。」苍挹玦拉住狻猊的另一只手,狻猊成了他们两人的牵系。
它左看右看,「有话慢慢说,别大力拉我呀!」
万一一个下小心,它极可能被这两个人给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