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学会走路就开始爬树作怪,甚至在他午睡时,都曾拿过剪刀把他引以为傲的胡子给剪掉;而面对她层出不穷的调皮举动,他在事后总是无法对著她那张无辜的脸吐露半句稍微严厉的话。
就算是为她取蚌纤柔的名字,也无法改变她与生俱来的俏皮天性。唉!
「谁说不能喝,女儿已经拿给阿黄试喝过,它可是喝得不亦乐乎呢!」向倾怜不依地嘟起小嘴。
「阿黄是谁?」一定又是哪个笨小子想讨怜儿欢心,不然像这种加了大把盐的茶水有谁敢喝?
「爹,你连阿黄是谁都不知道?」
「向家庄有近百个仆役,爹哪会个个都记得住。」
「爹,阿黄不是仆役啦,它是看守侧门的大黄狗。」
「狗?你拿狗跟你爹比!」向员外气得差点将茶杯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