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她怎么地移动、怎么地摆砂,就是无法挣开来。
倘若恶心是她唯一的感觉,那么她还有足够的力气推开他,偏偏地这自大狂的吻技实在高超到让她这个第二次被人吻的女孩,都忍不住是这像是一条永无止尽的深渊里
寒若梅真的是这么想的如果不是他的手突然踫触到她一直不曾上人踫触的部位,她真会让他一直吻著自己直到她呼吸停止为止。
而现在拉开他放肆的手却是她极力想做的事,只见她用人手努力抓住他的手,想将他的手从她衣服内扯出,但使力了好久.就是无法真正撇开他。
「裴仲轩,把你的手从我的衣服里拿出来!」她大叫。
他不为所动,大手依然忙碌干在她光滑柔软的肌肤上另~只手则徘徊在她敏感的腰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