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仆离开后,她独自躺在漆黑的房间里。隔壁威克汉的房间一如以往地寂静空荡,而那意味著她是整个西翼里唯一的生物。最终,一整个晚上的情绪压力——对即将来临的婚约的沮丧,对威克汉不可告人的渴望,以及多年前的痛苦回忆——一下子全爆发了开来。她伏在枕上,痛哭失声,直至累极才沈沈睡去。
或许他的日子是过得太舒适了,威克汉嘲涩地想著,将烛台放在床边,脱下外套,过多廉价的酒液令他的步伐不稳。尽避他确实有必要出入伦敦的赌场、妓院、酒吧等地,引诱凶手出面。但截至现在,他唯一的收获是满肚子的劣酒及头痛。此外,这个伪装游戏已变得愈来愈危险。他假装迈克愈久,就愈有可能被揭穿身分。
他很确定他追寻的目标就在伦敦,但敌人该死地太过小心谨慎,至今依旧按兵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