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特就是不明白公爵夫人要他的动机,他作梦也没料到,夫人要的是他的人,不是他的枪法或判断力。而他意接近她,就愈想得到她。他错了!他根本就不该在这地方的,是怒火使他失去理智。现在,火退了,他也该走了。
他正想开溜,却遇见捧著银色托盘进来的女仆,托盘上放著白兰地酒瓶与酒杯。
「夫人们,谢了!」临出门前,他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拿走那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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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几天,若瑟琳一直没见到考特的影子,要不是别的人一再的告诉她考特没走,她真会以为他溜之大吉了。据说,他每天都在她起床前离开,然后在她就寝后回来。在这荒野的阿帕契村落,她该担心的人不该是考特;只是,这三年来她初次有了注目的焦点——一名特别的男性,一名令她心仪的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