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会在静静的夜里朝她开枪吗?他们会跟著地爬到屋顶上吗?
她应该大声叫醒她的手下才是,不过,她这一身过于暴露的睡衣使她决定三缄其口,非到最后关头她是不叫的。
她东张西望了一会儿,决定走到屋页边那比较矮的地方,跳下楼去,然后再到饭店后面的马房躲一躲,她不就安全了?
于是,她走到屋顶尽头,两手紧攀著屋更,两脚就悬空了。她左摇右晃的,想找个墙尖的缺口或什么的踩一踩,支撑一下。但不幸得很,她似乎只有开著眼往下跳了。
等著,等著,她的手快支持不住了,而她还是没有勇气往下跳。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她的手不酸也不疼了,因为,有人自下面抱住她的脚。
「放手。」是个温柔、熟悉的嗓音。
于是,她心中滞留著的呐喊换成一声叹息。她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