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种关心的态度,只使他更加不安而已。他不希望这女人为他担心。她的关心使他的心悸动,使他觉得……更沮丧,因为,他是不可能得到她的。永远也不可能!
「我很高兴你没杀死他。」她对他甜甜地微笑。
她的微笑使他皱眉。「是吗?如果他是夏安人,我就不得不杀死他了,因为我的族人宁可死也不愿输。不过,阿帕契的习惯与我们有很大的差距。他们宁可活著,等改天再复仇,所以,我才放了他。」
她的微笑消失了。「那么,他改天还会来要乔治先生了?」
「不会的,我对他说那匹马是我的。因此,他想得到那匹马,就只有杀了我。而,他失败了。」
「你是说你……他……乔治先生差一点就……」她咬著牙,完全忘了她刚才只担心他的死活这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