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节是一年中最冷的时候,即便在马车里,小小的取暖炉也无法驱走寒气,更不用说站在外面的那滋味了。
晚上歇息时,金白利住在客栈里,那感觉太糟了。隔壁住著一群讨厌的苏格兰人,吵吵闹闹,叫嚷不休,把她的头都给震昏了。她本人对苏格兰人倒没什么成见,但父亲总在低毁他们,说他们杀死了他心爱的女人。其实她与法院的看法一样,认为那女人的死纯属偶然。
案亲没有把对那女人的爱恋埋在心底,倒是经常故意在母亲面前提起。她母亲当然对他的话不以为然,因为她觉得他这么一个人恐怕是不会有什么真情实爱的。母亲甚至觉得那女人没跟他生活在一起是一种幸运,即便这种「幸运」要以死亡为代价也没什么可遗憾的。当然她也并非总是这样想,一般是恨塞梭时才这么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