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这么能睡,连我们说话都吵不醒他,会不会是昨晚干了什么好事?嘿嘿嘿……」被严卿赏了个白眼,滕灏无所谓的耸耸肩,一在床沿坐下,轻拍著任祖雍。「喂,起床了啦,别睡了。」
被吵醒的任祖雍睁眼后,因外头透进的阳光太刺眼而眯起了眸子,他撑起身子,揉揉紧皱了一整晚的眉心,低哑的问:「你们这么早?」
「她愧疚得半死,七早八早就把我挖起来,说什么都要来你这儿一趟,来的时候又遇到伍伯,就顺便把早餐带来了。」滕灏解释著,又问:「韵雅呢?怎么一来就没见到她?!」
任祖雍揉眼的动作中止,他顿了下,先是模著袁韵雅所躺的床铺,还有一丝些微的余温,可是已不见她的踪影。昨晚她的确是沉睡在他怀里的……
昨晚,她的泪水像是永无止尽,全数撒在他的白衬衫上,让他怀抱著她却又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