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是指控的咕哝著,在餐桌前坐下:「而我却像被十辆卡车辗过一」
「可怜的裙子!我应该提醒你的,可是你昨天晚上喝得好开心,我从来没听过你说那么多话和笑那么多次!」她说著,将一碗颜色可怕的东西端到他的面前。
他很努力要保持表情不变,可是一闻到那东西的味道仍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头:「这是什么东西?」
「醒酒的药里面有——」
「别告诉我里面有什么,它看起来已经够可怕了!」
「它喝起来会更可怕。」宝儿夸张地皱皱她可爱的小鼻子:「不过很有效。」
他只好苦著一张脸,捏起了鼻子将它喝得一滴不剩。
记不得从多久以来,他不曾再温驯地吃过一次药了,以前除子他的母亲没有任何人有本事让他喝下任何他不愿喝的东西——连荆泰生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