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管我!」罗勒笑著向渚铭惟及余璃欠欠身,并说:「今天招呼不周的地方请见谅,明天我会陪两位到处走走略尽地主之谊。」
「妳去玩吧,我们也该告辞了。」渚铭惟挽著余璃的手,说了再见。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的快,这一别,又得要何年何月才能再见?
看著余璃,时耘樵心底又是一阵不舍,直到她从视线消失,罗勒才把他的注意力拉回,「喂,你这样是不行的,她已经是渚铭惟的老婆,不管你有多痛苦,都绝对不能再用那种爱慕的眼神看著她,知道吗?」
「这话妳说过很多次了。」时耘樵讪讪的回答。
「时耘樵,你能不能打起精神来?!」
「很难。」他还是相当坦白。
但是这一刻罗勒却不太喜欢他的坦白,「总会有办法的,也许我可以很快想到治疗你的心病的法子。」她是心理医生,没道理心病没得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