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海宁听后冷哼一声,斜睨向风想柔,眼里的神情彷佛在说:「听见了没?我师父不是凶手。」
想柔立刻被激怒。
「这不就证明海师叔是凶手吗?当时屋里就只有爹娘和他而已。他不是凶手,难道我娘是?」
「那可不一定。」海宁从鼻孔发出一声冷哼。
「你说什么?」想柔握紧小拳头,气得想扑过去打她,幸好古振塘及时拦住。
「柔儿,你冷静一点。」他抱住她抖颤的娇躯安慰,想柔干脆窝进他怀里寻求安慰。
「她侮辱我娘,娘怎么可能……」她抽抽噎噎的啼泣,冷不防地被海宁给截断。
「我师父还不是不可能,你不也枉了我师父!」
「我才没有呢!哇……」
「就只会哭,哼!」
海宁的挖苦,搅得想柔心里更加地酸涩。爹死了,难道她不能哭吗?她越想越伤心,却不愿在海宁面前示弱,忙咬住下唇,无声的抽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