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事用不著你管!」塞雅瞪了她一眼,手中握著一大瓶的陈年烈酒。「你若想看我的笑话,现在也已经看到了,你可以走了。」
「走?」塞娃摇了摇头。「我也想走啊!可是我还没有取得你的同意去要腾极的命呢!」
她将脚叠高。「原本我已经准备好要杀腾极了,可是前几天兄长忽地飞鸽传书给我,说父王要我在中原的一切行动都得取得你的同意,这才使我将计划暂缓下来。」八成是塞雅修书回去搔父王的耳根了,真是可恨。「不过,看你这种情形,看来我要取腾极性命的日子似乎不远矣。你说,是吧?」
因爱成恨的女人是最可怕的,相信塞雅不会让自己失望才对。
塞雅爱腾极,而腾极只爱宝怀,这种永远得不到回应的深情足以让一个女人把满腔满怀的爱意转化为恨意。
用等著看好戏的心情,塞娃等著塞雅回应自己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