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感到扭捏,一切的动作都那么自然,睡得极为香甜,而他凝睇著她,不明白人生发生如此遂变,她怎么还能如此看得开?
当初知道她决定抛绣球定终身时,他虽然想抱著漠不关心的态度,偏偏随著她抛绣球的时间愈来愈近,他却是什么事都做不了,心情益发烦躁。
他甚至觉得她笨得可以,没有武功又有残疾,难道一点都不担心接到球的人会对她不好、可能会折磨她,甚至把她关在星里,拿她爹给的巨额嫁妆再去纳几个花容月貌的小妾吗?
他想愈多就愈担心,差点忘了两人最后一次见面,他当时还被迫发了一个荒腔走板的毒誓,说不再接近她,然尽避如此,他仍对她牵肠挂肚,无法不去探听她的消息,更不懂聪明的她怎么敢拿自己的终身冒险,唯一的可能就是其中另有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