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最大的错也只不过是将药弄混了,原本要置人于死地……反而让他们夫妻俩更恩爱……
要不是侯喜冠体弱多病,才改由她做,谁愿意去做这种狠心肠的事情。
「药呢?」她恨恨地喊,耳朵也揪得更紧。
可别以为她入了他们家的门,是专门要来给他欺负的。
「娘子……放手。」侯喜冠哀衷地求饶,被妻子紧揪著耳朵,他可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桃英得意一笑:「原来你怕我啊!」还真是意外的惊喜。
「我宁愿爱你。」也不愿意怕你。他细声细气地哀求。
谁愿意怕妻?处处逞威风的女人谁敢爱?
「哼!」桃英很不情愿地放手,其实心里爽得很,通常只要她有理的时候,喜冠总会被她吃得死死的。
「爹如果问起那包药,你可得负责解释。」
「那当然,包在我身上。」他拍著胸膛保证,这点他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