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就娇生惯养的他怎么受得了东西一再找不著呢?
桃英的表情十分怪异,与其说是怪异,倒不如说是心虚。
「那包药……我以为是……」
「啊?」侯喜冠瞪圆了眼楮,「你把那包药当成是……」他眼楮愈瞪愈圆,「你……你……真的啊?」
桃英缩著脑袋,凄惨地直点头。
她不知道那么一大包药粉是催情草,还以为那是公公派她拿去给小妹喂敌手吃的慢性毒药。
「你怎么这么胡涂!」侯喜冠蓦地一吼。
「我不知道那是催情草嘛!」她也吼,「爹说东西就放在房间里,叫我进来拿,而我进门刚好看到那一大包药,我怎么知道会是……」催情草呢?她偷眼瞅著丈夫,一脸的不平。
侯喜冠扬在半空中的拳头突然垂了下来,不知该气她还是该怨自己,他忽而一掌拍向桌面。
「搞什么东西嘛!」真是火大!
可是他也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