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而言,她就像美丽与罪恶的结合体,当她凝视他的时候,他无法拒绝,只能深深地占有她……
她知道他很热情,但他在她体内掀起的狂涛仍然教她震慑。
尽避他的占有狂暴而不带一丝柔情,她的双臂仍紧紧攀住他背脊,无言地邀请他一次次的冲击,直到她感觉他最后一丝抵抗融化,直到他饥渴地将她拥向心口,直到两人因需要而浑身发疼……
无论她是他的妻子,还是敌人,她不在乎为了再次主宰他的信任要采取甚么手段。
当欢愉的一刻来临,他忘情地在她唇畔呢喃。」爱我……」
闻言,她有片刻的怔仲……她永远不会承认她爱任何男人,因为那是不可能发生的事;但她却眷恋他的身子,每当他占有她的时候,她得咬住下唇,才能阻止自已发出渴求的尖喊。
「野人!」她迷醉地在他耳畔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