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君莫舞终于开口,语气森寒得如来自极北之地。
「那个男人逼我,他说,我若不听他的话,他有本事教我们夫妻再次入狱,而且谁也救不了我们。」宋玉雁蓦地扑向君莫舞,一只手探出铁栏抓住她的衣角,急切的道:「我不知道那包药会意来这么大的祸事,他说那包药只会让人轻微腹泻而已,我真不知道那包药会害你入狱,莫舞,我从没想过要害你,真的!」
不用她说出姓名,君莫舞亦知她口中的那个男人是谁。
她冷冷的看著她,拨开她抓住自己衣角的手,「难道你拿到药的时候就没想过,即使是轻微腹泻,咱们饭馆的名声也算扫地了,一个饭馆的名声毁了,还能经营下去吗?」
「我……我……」宋玉雁无法辩解,她不是三岁小孩,事情的轻重她哪会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