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烈焰问起药方,等于是戳她心中的痛处,她是故意让他明白,她的命是靠著人血而活的,她每呼吸一次,就能嗅到自己浑身的血腥,那怎么也洗不掉的气息正是她病痛的症结之一啊!
「午时出生,年轻男子的血?」烈焰诧异著,他从没听过这种怪药方。
「现在你知道有多难了吧?每配一次药,就是造孽,而我正是个把生血当药吃的女人。」诸葛冰心自嘲地笑著,眉睫间全是自我痛恨的愁悒。
「但你吃了有效?」他没忽略她声音中的苦涩。吃这帖药对她而言必然是个折磨。
「你瞧见了,只要一颗,我的痛就会止住。」她幽然地道。
「好,只要有效就成了……把其他几味药也写给我。」他点点头,只要能救她,别说一个人的血,就算十个人的血他也会想办法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