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念祖迷惑地侧著头看著她,不一会儿又回到游乐器上专心玩起来。
叶罗走上楼,在沈刚的房门前停下脚步。
懊不该敲门呢?
她和沈刚尽避相处了十一年,对彼此的了解却是少之又少,他们都是寡言的人。
他仍无法对自己的身世释怀吗?或是另外有了困扰?
这样一个钢铁般的男子,看起来总是令人心安,仿佛天塌下来也能双手擎天似的。
但他正在受苦的念头却令她无法忍受。
只要敲敲门表示一下她的关心就够了!这是任何一个老板对员工应有的态度不是吗?
她的心里想得出一百个应该敲门的理由,却只有一个想法使她却步——只要敲门便会跨越了他们彼此之间十一年来辛苦设下的屏障——
她能吗?
叶罗犹豫著,举起的手久久不曾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