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什么资格爱少爷?更有什么资格希冀少爷的爱?她不过是平凡、不显眼的女孩,能因为少爷待她和气,就妄想要飞上枝头吗?
这是不对的!她不该也不能去想!
可是,心有自己的方向,能管得住吗?
她凄凉地笑了起来,尽避屋里有暖气,她还是觉得冷。窗外枝摇叶动,在抖颤的寒风里瑟缩,如她一般的孤弱无助。
自那夜起,她和少爷之间的和谐气氛也没了。
她避著他,他躲著她,原本就不常待在家里的颢天,这一个月几乎都不在家。
他生日过后的那天清晨,因为发高烧被送进医院,险些转成肺炎,在加护病房待了三天才好转。
五天之后,天云集团在 谷的工厂出了问题,颢天不顾家人反对,拖著大病初愈的身躯赶去处理。现在仍坐镇在那里。
而那五天,她只敢远远看他,不敢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