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他,其实是在她生平最倒霉的那一天。
她在苦拚两年以后终于如愿考上台大,想到自己居然能考得比死党庭馨、和庭馨的男友关驹还要好,怎能不教她爽到天上去?
虽然她是重考,而关驹是为了和庭馨同校才故意放水,但她毕竟当上台、大、人,台大人哟!
谁知道头一天新生报到,就在公车上被人扒了皮夹,妈妈给的整学期学费和生活费全报销了不说,所有证件也跟著说拜拜。
她直到开始办理报到手续时才发现,气得整张圆脸一下红、一下白,活像两色汤圆。
「很抱歉,同学,你这样我是没办法帮你办的,你有没有和公车处联络?说不定是掉了有人捡到……」
拜托,拉炼被人割开,还会是不小心掉的吗?
「那我今天不报到怎么行?」
「请你去教务处那边解释一下好了,我也没办法帮你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