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天了,没有人试著下悬崖来找我们,我一直感到纳闷……是不知道我们落崖?还是不敢冒险?就算是后者,在朝廷知道后,皇上也不可能不采取任何搜救行动……」
「你不怪我?」她傻傻地问,泪珠儿进出眼眶。
「怪你?」岳翕心一紧,终于发现她的泪容。
他回到床上,伸手将她搂进怀里,善善伏在他胸膛上啜泣出声,他叹息。
「该被责怪的人是我……」
「不,是我!」她激烈地争辩,娇柔的脸上尽是罪恶感,「我喝太多酒了,才会……」
她因羞涩而说不出话来,岳翕温柔地注视她,诚挚地说:「我也喝了酒。如果有错,也是我俩一块错……但现在说这些都于事无补。善善,你不必自责,或许这是命中注定……」
「你真的这么想?」她无法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