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加护病房整整昏睡七天,好不容易才捡回一条命;但我妈就没那么好运,她在送医途中就去世了。
「在那之后,有一年多的时间我没办法开口说话,不敢踫刀子也不敢看红色的东西。甚至现在,我有时候晚上睡觉时,还会被噩梦惊醒。」
宝儿眼眶含泪地紧紧抱住他,问道:「就是你喝醉酒那天所做的噩梦?」
「嗯。」他回抱著她,借由吸取她身上的馨香得到安宁,「有好几年,我天天被这个噩梦惊醒,无法入睡,必须依赖安眠药。
「那个男人在我妈死后开始悔悟,但太迟了;可笑的是那女人也意外流产造成不孕。若不是如此,也轮不到我坐上这个位子。这一切地报应,仿佛是在冥冥之中自有的定数。」
项毅珩一直很排斥、也很害怕再回想这段过去,他害怕自己陷人负面的情绪和当时骇人的情景,久久无法平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