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七日
人好奇怪,对我好的,我怎么都不来电,而那个风流鬼,却怎么都无法把他从脑海里挥去。
如果我能轻易地把他从我的思绪中完全剔除,那么我就能轻易地接受陈裕华,不,是任何一个男人的感情。
然而不管经过多久的时间,发生什么事,我只知道我不想让这段感情结束。
可是我还要等多久?我是不是不该再这么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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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为了鼓舞他,医生一直骗他说他的身体愈来愈有起色,结果到了实在不能再隐瞒的时候,只好告诉他准备后事。
「呜……呜呜呜……」
翔一将脸埋在枕头里,有说不出的伤心。
为什么?他还不到三十岁呀!
生命的脆弱,及一直握在手中被他视为理所当然的幸福,正一点一滴的消失,他这才惊觉原来他什么都没抓住。
「不,我不要──」突然他发狂的大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