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今晚的乌拉诺斯又演又唱?
欧阳荷庭望著天空的华丽阵式,脑海想著海英话里的「晚翠」。她叫「晚翠」吗?「郁郁含晚翠」的「晚翠」吗?他没看清她的样貌,倒是将她的名下了深刻注脚!这是怎么搞的?他疯了不成?欧阳荷庭皱眉,忽感掌心刺痛,垂眸,才发现自己的右手一直握著拳──用力牢紧地握,握得血管偾张,指节泛白。
好像情绪激昂,但不能宣泄,紧绷著、紧绷著,绷得肉都痛了。他翻转手腕,松开五指,掌心发亮──是她帮他捡起的宝石领带针。他凝眸看著。葡萄绿,是吗?其实,这是绿柱石的绿,色泽永恒,要称「晚翠」应无不可……
砰──巨大声响。
欧阳荷庭倏地抬头。暗空中心的红艳火花,正在扩大,扩进他眸底。那是今夜最震撼人心的演出,所以色泽特别鲜丽、声音特别响亮、温度特别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