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阴阳不调,她肯定这家伙绝对是故意想让她难堪的,她愤愤地收回了手,连忙用另一只手在他踫触过的地方猛力搓了搓,彷佛上头沾了什么脏东西似的。
常云顷向来是个二愣子,自然不懂得他们之间的风起云涌,还以为尚初儿是不相信房笑天的医术,于是他连忙帮著缓颊道:「尚姑娘,我师父的医术一向了得,而且向来说一是一,绝对不会胡说的。」
「常大夫向来心善,自然瞧人的眼神也都是好的。」
她话里头的夹枪带棒半点不含糊,就连常云顷听了也不禁感到紧张。
「尚姑娘可别胡说,我师父真的不可能拿病人的身体开玩笑,他或许不肯时时出手,可一旦出手便都是尽心尽力。」
房笑天望著常云顷那正正经经为他说话的模样,心中没有半丝欣慰,额际反倒还忍不住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