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外自有孤傲之名,对于旁人也多是不假辞色,便连他想向他习医,也是苦求了许久,才能拜在他的名下。
如今师父竟然这样笑意盎然地望著尚初儿,倒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你说她时不时都会来百草堂?」
这回被娘亲逼著上京,他觉得无聊,才想著来瞧瞧常云顷这个家伙,没想到却让他遇著了一个有趣的姑娘。
瞧她对他这个徒弟应是有些倾心,可惜这件事只怕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他倒很想留下来瞧瞧她打算怎么应对。
「是啊,差不多每天忙完铺子的事便会来。」
「她还开了铺子?」房笑天有些惊诧地应道,对尚初儿更感好奇了。
像她这种喜怒总形于色的家伙,哪里是做生意的料呢?
「是啊,开了间琉璃庄,专门卖些精致的小玩意儿,还会兼卖一些胭脂水粉之类的小东西,听说因为店里头的物件质地都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