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著各家各户劈柴挑水,缮房葺屋,牧马喂猪,大小农作,居然也干得劲头十足。」楼三哥仰望一片碧空万里,澄澈悠远,微微笑道:「不打仗,总是好的,闲赋耕作比沙场立功更得百姓意,他们宁愿征走的亲人在他乡种地,也不愿其上战场拚杀有去难回……」
「哦……我的牙!」彻底酸倒。楼江槐捂著腮愁眉苦脸,「老三,你别这么酸成不成?兄弟受不住啊。」
「听哥哥感慨是你有福气。」楼三哥笑捶他一拳,扯过楼江槐的马绳往左边岔路上拐,「这边来。」
「上哪?」楼江槐左顾右盼,当年的封闭旧貌给他印象颇深,如今故地重游,却找不到昔日路径,让他有点晕头转向。
走了一里多路,房舍渐稀,零零散散分布各处,倒是有一栋大屋,矗立在小路的尽头,外有围拦圈住,拢了不小的一处空地,像是一户大家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