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
石翊翎的呼吸紊乱了起来,但她故作镇定的冷笑出声,「我只是觉得这小表的脸很碍眼,所以才会不想看他,你别把我说得那么伟大。」
「或许吧!」关承羿不置可否的耸耸肩,怀抱著石翊翎一点也没有放手的打算。
「你是什么意思?」她抬高下巴望著关承羿。
「没什么意思。」关承羿低头给她一个笑容。
「你没事这么爱笑做什么?」她讨厌关承羿无论何时何地都能露出笑容的恶心样。
他莫测高深的拟睇石翊翎好一会儿才笑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保护色,只是颜色不同,但都是为了保护自己而产生的。」
石翊翎冷然地利他对望,没有说话。
「只是著上保护色的人有时候会忘了真正属于自己的颜色,而以为他们的保护色就是自己真正的颜色。」关承羿接下去说,也不理会石翊翎有没有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