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突然楞了一下,他的表情那么平静,口吻也那么平静,丝毫没有火气,没有起伏——也没有了爱——
「轻风?我再过几天眼楮上的纱布就可以拆下来,这些日子以来多亏了你们,对了,凌思还好吗?我听阿敏说她跌倒了,还昏迷不醒,现在怎么样了?」
她仔细地听著,仔细地寻找著,可是没有。
真的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他对她说话,像是对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朋友说话,无嗔无喜,那么自然、那么的冷淡。
「轻风?」
至少她没叫她欧阳小姐。她有些颤抖地微笑:「她没事了……我刚刚去看过她,她已经……已经醒过来了。」
「你怎么了?」
「没——没有——」泪水莫名其妙地涌出眼,她拭去它,可是它就像泉水一样,不停地涌出来,完全不听使唤。
她在哭,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