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止痛药,普拿疼之类的?」左烈擦著她额头不住冒出的汗珠,一边柔声地问。
「没有,我从来不吃西药。该死的,怎么会这么巧。」商恋欢虚弱地咒骂著。
每个月的这段时光都是她最痛恨自己的时候,她无法执行师父交代的事,也不能同师兄练功,所以当师父用鄙夷轻视的眼光瞪视她时,她就恨不得杀死自己。
「可恶,可恶啊!痛死我了!」现在不在右家,她不必忍著那种如刀一次又一次割著的凌迟痛感而闷不吭声,所以激动地叫出来。
左烈有点心动地看著商恋欢,现在的她虽然像个乱闹情绪的小孩,可是比起平常不动声色的淡漠,却是可爱许多。
「平常痛的时候怎么办呢?」左烈试著安抚商恋欢,想找出解决之道。
商恋欢皴著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