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千金变凤凰 第五章

酒醒后,庄巧发现自己是赤果果的,躺在身边的李誉也是赤果果的,当下第一个反应就是把他从床上踹到床底下。

「你知不知道谋杀太于是要诛九族的?」

「你这大色狼该死!」她棉被一抓,把自己整个人裹得密下透气,然后就这样裹著棉被跳下床,顺便再踢他一脚。

可惜没能得逞,李誉伸手一抓,就把她的脚丫子抓住了。

「放手!」肌肤的踫触,再想起刚刚两人赤果躺在床上的那一幕,庄巧的脸就好像煮熟了的虾子。

李誉不依,顺手一扯,她重心不稳,整个人就往他的怀里栽了进去,他再顺势把她搂个满怀,暧昧至极的说著,「既然你精神这么好,我们就再来大战几回合吧。」

「什么?大战?天!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庄巧的脸涨得通红,在他的怀里挣扎了起来,不忘外加大声恐吓,「放开我!不然你就死定了!」

「你老喊别人死定了,可我好像没看见谁死过,还是……你只有那张嘴厉害而已?」

又被他猜中了,庄巧其实没那么狠,因为怕被对手看穿自己有几两重,所以老是呛声来助长自己的气焰,结果不自觉就变成了口头禅。

「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

「杀了我你的乞丐爹怎么办?」

她瞪大眼珠,诧异的问:「你怎么知道我乞丐爹的事?」

「你爹如果是乞丐,那么李魁又是谁?」

「那个……」想起李魁那张脸,她怎么也叫不出那个爹字,「要你管!」

「欺君也是要株连九族的喔!」

「干么?动不动就提株连九族,吓我啊?!」

「学你而已。」李誉把地板当床,很自在的躺在地上,仰著头,轻松的玩起她的脚丫子,突然他像发现什么大秘密似的提高了音量,「原来姑娘家的脚丫这么小啊!」

「放手啦!」她羞得不知如何是好,这还是第一次被人玩脚丫子!她觉得好丢脸,很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喂!」他对她使了个眼色。

「干么?!」

「不用遮遮掩掩,你又没什么看头。」

「什么?」庄巧朝他眼楮看的地方往下移,突然明白他意之所指,「你……该死的家伙!大色狼!」

左踹、右踹,但是每一次都失利,她现在就像是斗败的公鸡,疯狂的想要和他玉石俱焚。

李誉知道自己玩笑开得过火,连忙放手起身,拍去身上的灰尘,抓住她左挥右打的双手,说:「好了,不跟你闹了,看你精神这么好,应该就不需要叫宫女们帮你准备解宿醉的汤药,换个衣服吧,该去跟父皇母后请安了。」

「要去你自个儿去!」她不甩他,往床上一跳,四平八稳的躺在床上。

「你别闹了,快起来换衣服!」

「不换!」

「真的不换?」

「说不换就不换!」她故意把眼楮闭上,假寐起来。

他看著她半晌,动手拉扯棉被,还扬言道:「既然你不想换,就让我来帮你换好了。」

「你做什么?」庄巧吓到,又从床上弹了起来,退到床的一角,「李誉,你不要太过分喔!」

「我只是在告诉你,你有两个选择,自己换衣服,或者让我来代劳。」他笑了笑,忽然把她扯近,暧昧的补充,「还有,我不介意你叫我的名字,或者叫我捆、相公还是誉都可以,但是在父皇母后以及外人面前,你还是得要称呼我太子殿下。」

他的脸还真是变化多端啊!简直就好像是一只狐狸嘛!

「难怪外面的人都传说你会被换掉!你实在太坏了!」庄巧快言快语后却后悔了,因为她仿佛看见李誉脸上闪过一抹苦笑。

苦笑?

为什么?

又为什么她看见他脸上露出那种笑容时,忽然有种微微揪痛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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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往请安的路上,好动的庄巧不断的走走停停、东模西踫,不仅如此,她还忘记身分奔到一堆大内高手之中,好奇的追问一切她有兴趣的事物。

护卫营又在做训练,这回是在训练轻功,所以几乎所有护卫营的高手菜鸟都集中在最高的树底下操练。

蓝鹰教导著属下们如何让自己的身体变得轻盈,他还以身作则,以轻松的姿态一跃上了树的末梢,拿下了事先置放在树顶上的小物。

「听懂了吗?」

「不懂!」庄巧这一出声,差点把众人吓得心脏麻痹。

一见来者是太子和新任太子妃,众人纷纷跪地问安。

「免礼了,起来吧。」李誉挥手示意,把庄巧往自己身旁拉,「别耽误护卫们受训,父皇母后还在等我们过去。」

「我看一下嘛!」她挣脱他的钳制跑向蓝鹰,像个好奇宝宝般不断询问,「要怎么让自己的身体变得像你那样轻盈?教教我。」

「臣惶恐。」蓝鹰回避了李誉的眼神,也拉开了他与庄巧之间的距离。

「惶恐?干么惶恐?喂!你瞪著死鱼眼做什么?我只是要学轻功而已,这么好的功夫我怎么可以不逮住机会拜师学艺!」

这……新任太子妃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呢!

她和蓝教头的距离就先暂且搁在一旁不提,可她对太子讲话的态度,简直就像在泼妇骂街!

真是不知死活耶!她到底知不知道她在跟谁说话?

李誉蹙起眉头,蓝鹰误以为他要降罪,突然单膝跪地,替庄巧求起情来,这举动,连他自个儿都吓了一大跳。

「没想到蓝教头对太子妃倒是挺好的,那么以后太子妃娘娘的安危就由你来负责了。」李誉倒是另有想法。一向冷漠不苟言笑的蓝鹰,为什么会对一个刚进入宫内的太子妃如此袒护?这点让他心生不少疑窦。

解疑的最好方法,就是把敌人安排在自己视线范围之内。

「臣恐怕无法照办,臣还身负皇上给予的工作。」

「这个我会向父皇禀明,自然不会叫蓝教头为难。」他终于把视线转向一旁努力住上爬的小喜,眉头蹙得更严重了,「小喜,你还是回我身边伺候我吧!」

咚!太过高兴的小喜不小心松了手,整个人就从树干上栽到地上,所幸她爬得不高,这跌也跌不死人。

但是痛总是难免的,她哭丧著脸,却又有著笑意,边流著泪边道谢的模样也是挺令人感动的。

「好了,别像个女人一样婆婆妈妈,哭得太难看了。」

「是!」

「你明明就很感动。」庄巧一语戳中他的心思。

他铁灰了脸,瞪著她问:「你到底走不走?」

「走又怎样?不走又怎样呢?」

实在问了个蠢问题,她话语一出,整个人就被扛了起来,李誉就这样当著众人的面把她扛走。

「李誉,你放我下来啦!大家都在看啦!太难看了啦!」最重要的是,蓝鹰就在后面目睹这一切。

她不想在那种高手面前丢脸耶!

「看又如何?你是太子妃。」李誉是故意的,存心做给蓝鹰看。

「太子妃又怎样?!」

「太子妃是我妻子。」

庄巧突然不挣扎了,整个人挫败的任由他扛著走。妻子两个字清楚告诉她,在这皇宫内,她连自主的能力都没有。

这不是她的地盘,她不再是那个优游自在的小乞丐,举目无亲让她莫名想哭,就这样第一滴泪水跌落在李誉的手背上。

他误以为下雨了,却在抬头时看见她满脸像是珍珠的泪水,愕然愣住。

「庄巧……」

「我讨厌你!讨厌这里!讨厌所有人!」她趴在他的肩膀上越哭越伤心,还口口声声嚷著,「我要回家!」

结果,李誉只得把她带回寝宫,打消了向父皇母后请安的计划。

回寝宫后,庄巧依然哭个不停,眼泪丝毫没有停止的打算,就在他不知如何是好时,突然灵机一动,跑回房内翻箱倒柜的不知在找什么宝贝。

「呜……我没有自由……我想回家……李誉你这个大笨蛋……」她坐在椅子上哭得好不难过,口中仍不忘骂一骂惹哭她的罪魁祸首。

「哎呀!我要拿来当大餐的鸟儿不见了,哪个偷儿用钓线钓走了我辛辛苦苦的打猎成果?」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她顿时止住了哭泣,抬眸只见一尊栩栩如生的悬丝傀儡在她面前演著戏。

「你好残忍!你是杀人凶手!鸟儿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啊?」另一尊漂亮的悬丝傀儡指著原先那一尊大骂。

这对话好耳熟……这不是他们初见面时说的话吗?!她微愕的张著小嘴,看著李誉忙碌的一人分饰两角。

「求饶?求饶?!炳哈!你叫我向他求饶?」

剧情演到了小喜要她向李誉求饶的那一幕,只见他怪腔怪调的学著她那天的恐怖笑声,这声音难听到让她忘了自己正在难过,捣著耳朵气得从椅子上跳起来大骂,「我的笑声才没有那么难听,你乱演!」

他笑笑的看著此刻又恢复精神的她,「怎么?不哭了?」

「被你这样一闹,谁还有心情哭!而且你什么不好拿,干么拿悬丝傀儡出来演啊!」这悬丝傀儡不就像现在的她一样吗?没有自由,只能让人操控……

她话音刚落,就见他拿起剪刀将饰演她的那一尊傀儡的丝线给剪断,并递到她面前,语音轻柔的说:「送你,希望你有朝一日能像它一样摆脱丝线的控制,找到你想要的自由。」

她伸手接过那尊漂亮的傀儡娃娃,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心头暖呼呼的,这一阵子从乞丐爹被抓以来心里所受的煎熬,好似在这一刻都减轻了。

「你果然是个不学无术的阿斗太子,从古至今还没听过有哪个未来的国君会演傀儡戏呢!」庄巧又哭又笑的说。

「不是已经不哭了吗?怎么又掉眼泪了?」他伸手拭去她颊上的泪珠,忍不住叹了口气心想,明明知道她是李魁的人,他却好像越来越在乎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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帘幕遮掩,床摇动得吱嘎作响,这儿是李魁私密的行宫,专门用来与雪妃娘娘幽会的地方。

床的叫响声连门外都听闻得清楚明白,但是门外的守门奴也只敢偷偷的窃笑,笑什么呢?自然是笑床上那两个老不修的男女。

都年过半百了,还三不五十搞这种暧昧偷情戏码,但两人压根不把外面的奴才们当一回事,嗯嗯啊啊叫得爽快,肉麻兮兮的赞美语词更是不时传出。

这种时候,实在不宜打扰,扰者总没有好下场。

因此方师爷拿著刚收到的飞鸽传书,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这情况持续多久了?」又是一阵喘息,令人听得面红耳赤呀。

奴才红著脸回说:「一个时辰了。」

真是犹如两匹饥饿的虎狼啊,一做起那档事总是不到筋疲力尽不知道罢手,偷情果真是比较刺激啊,这一点方师爷也是过来人,他很能理解此时屋内两人的心情。

但是手中的事情也是很紧迫的,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他还是硬著被斥责的危险敲了门。

「什么事?」

「王爷,有京城来的飞鸽传书。」

「很紧急吗?」

「是。」

「进来吧!」

李魁下达命令后给了意犹未尽的雪妃一个吻,软言安抚她,「等我一下。」

拂开了床幔,他随意抓了衣服遮掩住自己的身体,再度把床幔放下,他慢条斯理的走到桌前坐下,等著方师爷推门进来。

「属下见过王爷。」

「说吧,到底是什么急事,让你非得要打扰我们?」李魁脸色还很臭,仿佛一个时辰还不能令他获得满足。

「是京城来的急报。」方师爷把纸条递给他,「听京城那边说,李誉突然把蓝鹰安排到庄巧身边。」

「这小子想干么?蓝鹰可是护卫营总教头,为什么那小子突然叫他去当那个丫头的护卫?这一点都说不过去。」

「那小子做事情不是一向令人难以捉模?」床幔内的雪妃悠悠说道,「不过就是个傻小子,何必那么紧张。」

「不,即便是个不成气候的傻小子,我们还是大意不得。」李魁正色说:「不过,蓝鹰调了位置,对我们来说未必不是好事。」

「那就更不需要紧张了,快回来吧。」雪妃隔著棉被抚著自己饥渴的身体,声音中仍旧是一派命令的口吻。

在皇宫,她像个女王,在这里,她依然还是像个女王。

「好了,你退下吧。」李魁对方师爷挥手示意。

方师爷忧虑不已,还想要说些什么,但是看见王爷已经走向床榻,最终也只得恭敬的退出房间。

「蓝鹰可靠吗?」雪妃虽迫不及待的攀向李魁的身躯,不过还是多少有些担忧未来有所变数。

「我是他的救命恩人,即便我叫他送上自己的性命,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他狂妄大笑,手一掀,将自己送进棉被之内,「这些问题就交给我处理吧,你只管当你高枕无忧的女王陛下。」

「我的荣华富贵是要与你共享的。」

「当然,我的江山也是为你打造的。」

又是一阵嗯嗯啊啊,这两人真的一点羞耻心都没有,门外的奴才们也只得把自己暂时当成是隐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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襁褓中的婴儿看起来又小又脆弱,冷天行连踫都不敢踫一下母亲怀里的小妹,他怕自己太过粗鲁会弄伤了小小的她,可是当她张著大大的眼无邪的看著他时,他又真的很想要搂搂她、亲亲她。

「冷无忧。」父母希望小女孩无忧无虑的长大,所以还未出世时就替她起了这个名字,是男儿就叫天善,是女儿就叫无忧。

冷家期待的当然是个女儿的到来,因为冷天行娘亲的貌美让他的爹深信,若生出的是女儿,必然能够承继母亲的美貌。

当冷无忧呱呱落地,冷天行的父母却皱了一整天的眉头。她长得很漂亮没错,但是却令人有种男儿大器的感觉,尤其是那两道眉,该是男儿拥有的。

「投错胎了吧?」

翌日之后,他们接受了这样的事实,有个活泼的女儿应该也是下错的,半月之后,小婴儿就能咯咯的笑。

她获得许多人的疼爱,冷家大小都宠爱这个小女孩,她的笑声仿佛替冷家带来了永不远去的春风。

「天行,这对龙凤佩是我们冷家的传家之宝,龙就交给你了,凤则给妹妹,以后不管有什么事情,你都要替妹妹挡著,如果爹娘不在,你也得要负起照顾妹妹的责任,懂吗?」

冷天行八岁,迟来的妹妹就像是宝,父母的殷切寄望让他突然觉得自己像个大人,他直点著头,接受了父亲这样的重托。

然而才隔了一天的光景,噩梦却发生了。

冷家仿佛成了血河,上至姥姥下至扫地的张怕,都躺在血泊之中,当冷天行找到他的爹时,他张著死下瞑目的双眼瞪著门口。

「娘!娘!」

他发了疯似的找寻娘亲的踪影,最后在厨房找到了她,那情况更加的惨不忍睹,她身上的衣物被剥除了,瞪著一双恐惧的大眼看著这个世界,怀里没有妹妹的踪迹。

「你是这家的小孩?我救你离开这里,走吧!」

一名蒙面的人把他拦腰一抱,带他远离了家门。

「娘!娘!」

从噩梦中惊醒,两行泪从蓝鹰眼角滑落。这个梦有一大段时间不曾来访,今日却加倍了痛楚。

八岁之后,他化身蓝鹰,被李魁送至深山学武,十八岁那年他被安排入宫,成为李魁在宫中的一步棋。

但是他没有忘记自己是谁,这些年来,他努力强化自己,为的就是有朝一日找到自己的妹妹,完成父母的托付。

然而这几年来,不管他明查暗访,始终犹如大海捞针。

「无忧,你到底是生是死?如果死了,至少来哥哥的梦里告知为兄一声啊!」

握著龙佩,他谨记著父母生前所言,只要寻得凤佩,必然可以寻得妹妹的去向。

「你一定还活著,哥只剩下你一个亲人,你一定要活著等大哥去接你。」

李魁的为人如何他心知肚明,这些年他利用他暗地做了不少坏事,然而碍于救命之恩,他也只得继续当他的暗夜杀手,妹妹是他这生唯一的希望。

当他想起妹妹的笑脸时,庄巧的笑脸突然一闪而过,这一个突兀的念头让他怔愣许久都回下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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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蓝教头!伟大的武神!」庄巧坐在树上,像个活泼过头的小精灵,朝著树下的蓝鹰不停叫唤。

远远看著这一幕,李誉一肚子气。

「主子既然这么在意,为什么还要安排蓝教头当太子妃娘娘的贴身护卫?」小喜虽然不是练武的料,不过有时候观察力还挺敏锐的。

实际上她发现到,她亲爱的主子打从在破庙遇见现在的太子妃之俊就变的不太一样。

很难得的,那个平常喜欢要冷的太子变得很认真,尤其是他看太子妃的眼神,更让旁人忍不住要认为,他全心全意爱著他挑选的太子妃。

事实也的确是如此,毕竟旁观者清,然而只要这样问起,李誉总是否认。

这话才说完,她就挨了一记白眼,李誉瞪著远处说:「我做什么你不会懂的,不懂就不要胡乱猜测。」

「殿下。」太子的另一个心腹从远处走来,恭敬的报告,「飞鸽来报,魁王爷和那位贵人现在仍在私密行宫中。」

「什么贵人,不就是那位雪妃娘娘吗?」小喜一点也不懂得拐弯抹角,直接就把雪妃给指了出来。

「小喜,你是不是要我叫人把你的嘴巴缝起来?你再这么白目的话,哪天我那个皇帝老爹要砍你头时,我可保不了你。」他又赏了她一个白眼,转头恰巧看见庄巧挂在树上不上不下,「那家伙到底在干么?蓝鹰又在干么?」

「主子如果不放心,我们就过去看看嘛!」

李誉把眼楮一闭,哼著气说:「我为什么要过去?有什么好不放心的?我都已经命令蓝鹰保护那家伙了!」

「那家伙……她是太子妃娘娘耶。宫内有规定,未去势男子不得踫触任何宫内女子的肌肤,蓝教头应该是在犹豫……」

「该死的!她会摔死!」他偷瞄到不对劲,倏地起身冲了出去。

没等他抵达,蓝鹰就出手了,他在空中拦住了正在往下掉的庄巧,这一救,身体上自然少不了踫触,他的手正揽著庄巧纤细的柳腰,看起来很美却也很暧昧。

慢了一步,只能眼巴巴看著这一幕,李誉胸口突然多了一把无明火。

为啥如此愤怒?自然有原因在,他气不过庄巧那丫头用那种爱慕的眼光看著蓝鹰,更受不了蓝鹰把手放在自己女人的腰上。

时间仿佛停格了,可是他却是被排除在外的。

「咳——」假装清嗓子,实际是要把庄巧和蓝鹰的注意力转移,也顺便让两人知道他的存在。果然有效,他才咳了一声,蓝鹰就松手了。

「谢谢!」庄巧红著脸直谢。

「这是臣的职责所在。」

「职责?我看你根本就是个失职的护卫,你看不出来太子妃会从上面掉下来吗?」

「看出来了。」

「看出来还让太子妃受到这种惊吓,该当何罪?!」

庄巧把视线转向,然后冲到李誉面前,对他吼著,「你干么把错怪到蓝教头身上?是我自己爬到树上的,也是我自己跌下来的,蓝教头已经救了我,我很感谢他,你凭什么降罪给他?」

这家伙真的一点都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啊?!

而且还一点也不把他放在眼里!亏他还为了逗她开心演了傀儡戏给她看!

李誉这样一想更是火大,「就是要怪罪!」

「那就连我一起怪罪好了!」她回到蓝鹰身旁,和他站在同一阵线上,「来啊!要砍头还是五马分尸?」

「你……」李誉真的拿她没辙。

瞧他没真心要罚,她机伶道:「好了,别在那里婆婆妈妈的,不是要去跟父皇母后问安?你不是念著上回没去,今天一定得去的吗?还不走啊?」

「走……不要用跑的!」他追上庄巧,走远了,才恍然想起要问罪蓝鹰,就这样被庄巧一闹,这帐也只好暂时搁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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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庄巧才正想要更衣入睡,一支暗器突然从她的眼前咻地飞过,笔直的射中床榻旁的木柱上面。

她吓一跳,叫了一声,引起了外头宫女的注意。

棒著门,宫女不确定的询问:「娘娘,您没事吧?」

「没事。」有事也要说没事,这种时候出现飞镖,庄巧自个儿心知肚明,不敢张扬,假装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可是您刚刚大叫?」宫女担心她有所闪失,难以向太子交代,所以隔著门再度询问。

「我只是滑了一跤,不过正好跌到床上,所以没事,你们去休息吧。」

外头终于安静下来,庄巧才打开结在飞镖上的字条,一看到内容,差点气得破口大骂。

「三更半夜,叫我出去我就要出去吗?!」怕外头的宫女听到,她小小声的抱怨。

紧握著字条在房内踱步,到了门口又折返,想溜出寝宫又不被发现,她最后选择跳窗,可是一路上又担心会被巡视的护卫逮个正著。

奇怪的是,平常看起来戒备森严的皇宫,今儿个好像变得特别安静,连她溜过了走廊,都还没有看到巡逻官兵经过。

「看来老天爷也在帮我。」

可是出了房间问题又来了,皇宫那么大,她根本搞不清楚东南西北,更遑论是找到字条上写的暗巷。

「这暗巷到底在哪?」正当她头痛找不到方向,又看到一支飞镖,「这是暗号吗?不管了,先过去看看再说。」

就这样,她一路跟著飞镖的指引,来到了字条所写的暗巷。

「还真暗!」没灯没人,要不是顾及她乞丐爹的安危,她才不想到这种鬼地方来呢!

「你慢了。」

声音从她身后传来,她飞快的转头,生怕被人暗算还不知道是谁下的毒手,可转了头也没啥作用,这暗巷太黑了,连月光都照不到这里,她压根看不清楚来者的面容。

「我才到这皇宫多久?你还希望我多快?」

「你太大声了!」

「废话不要那么多,到底要我做什么?」

「把李誉迷得团团转,这是主子的交代。」

「别开玩笑了,我嫁进这皇宫已经够委屈,还要我去诱拐那个混蛋,万万办不到!」庄巧很火大,靠近一步想要看清楚女人的脸孔,但是这女人很精,知道她的意图,很快闪开她的接近。

「如果你想要你的乞丐爹平安无事,最好乖乖照著主子交代的去做那种工作。对女子而言,应该是轻而易举的。」女人冷笑,外带嘲讽。

「听你在放屁!」

「放肆!你太无礼了!」女人怒斥。

「无礼的是你吧?好歹我也是个太子妃,你想被砍头吗?」要摆架子大家一起来嘛!庄巧也不输入,把太子妃的头饺给扛了出来,「我只要一喊,你八成就会被护卫营的人乱箭射死吧?」

「我要是出事情,你乞丐爹也别想活命,我劝你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女子怕了,退了几步。

「我要见我乞丐爹,约定好的时间也差不多了,等我见著我爹再说,否则一切免谈!」

「你就不怕主子杀了你爹?」

「你就不怕我把你主子要做的好事情给掀了?」庄巧笑了笑,伸了个懒腰,「如果没别的事情,我要回去睡觉了,别忘了我的交代,安排一下,我要见我乞丐爹。」

「你……」

不理会女子,庄巧兀自离开暗巷,返回自己的寝宫,却在踏出暗巷的门槛时,被入眼的灯火给吓到。

「我想,我们需要谈谈。」李誉的笑脸在月光的照射下,活像来摄魂的死神,庄巧真的吓到了,三魂七魄飞了一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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