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她抬头瞪著茫然的双眼,突然觉得自己的存在很可笑,她和眼前的一切,和这个世界,毫无关系,为什么还来走一遭呢,根本没有人需要她啊……
好痛……她的头好痛……
「唔……」她猛地抱住头,闷哼著。
「止静!你怎么了?」齐观担心地揽著她。
「哎哟,真脆弱啊……这么容易就被打倒了……没用的家伙啊!」娜娜罗斯继续嘲弄。
「妈!」齐观怒视著母亲。
「小臂啊,那女人脑袋有病,又活不久了,你就放弃她吧!别再执迷不悟……」
「妈,她已经侵入我的灵魂,我的骨髓,我的每一个细胞,我永远也戒不掉她了。」齐观说得轻淡,但字字用词深浓慑人。
「你……」娜娜罗斯呆住了。二十三年来,她从没见过他对谁执念这么深,深得令她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