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进来的?」
「当然是走进来的。」孟谷双手抱胸,目光打量叶秋的妆扮。
说妆扮,以他的标准来看是抬举了叶秋,也贬低「妆扮」二字:随性的一件T恤和同样随意的牛仔裤,实在很难看出她有经过什么特殊的妆扮,加上在外跑跳一整天沾染的灰尘和凌乱的短发,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不修边幅的穷学生。
即便如此,她还是吸引他,深深地吸引了他。
趁她睡著窃取亲吻的那一夜,在等她返家的时间里,他其实想了很多事。
等待,总易让人陷入无止境的胡思乱想。
那天晚上,他不可避免地回想起她跟别的男人相谈甚欢的情景,不断重复,直到过度激动的情绪促使他懊恼捶桌,水杯因此倾倒,不偏不倚,就倒在他带回处理的文件数据,手忙脚乱了好一阵,失踪大半夜的理智才回到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