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仪娴霍然站起,语带讥嘲,「哪里不一样?女人没有生理需要吗?还是男人尚未进化完全,所以不懂得控制欲望?」
他眯起双眼,肯定的断言,「你醉了!」
仪娴狂野地一甩头,「我没醉!」
她遗传到爷爷的好酒量,从小娃儿时喝蛋酒、吃烧酒鸡,到逢年过节的家宴小酌,她从来没醉过。
只是良好的教养不容许她在外放纵喝酒,也从来没有外人知道她有千杯不醉的好酒量。
「是!是!你没醉。」压根不相信她没醉的颜行雍敷衍她道:「那我们休息一会儿,天亮再回去,好吗?」
仪娴烦躁地拨开额前垂落的几绺发丝,深感挫折地嚷嚷道:「别把我当成小孩子哄,你根本不肯试著去了解我要的是什么!」
她要的只是将心比心,尊重与互信,这真的有那么困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