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我也不相信已经卧病多年、近几年来更是人事不理的师父会送信给她,可是当我看过信后,我发现……」
「发现什么?」
诸葛容若看著南宫无咎,「那真的是师父写的,而且那字迹、措辞及口气,除了师父,世界上根本找不出第二个人会那样写。」
「信上……写了多少药名?」南宫无咎瞪大眼楮问道。
「七味药,前面三味是女贞子、轻粉、百部,后面四味是防己、远志、续断和白头翁。」
正哭得淅沥哗啦的阙无衣听得一头雾水,红著眼楮扯扯楚南风的袖子,小小声地问:「大哥,什么叫女贞、男贞、轻粉、重粉的,那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这个男人也叫大姊的师父作师父?他们是同一个师父吗?」
楚南风点点头,指著诸葛容若和南宫无咎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