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斑承曜瞪她一眼,她马上躲进浴室不敢再问了。
他真搞不懂,难道她刚刚一直在想这个问题?这份工作对她来说就那么重要吗?就算父母双亡,她手上有一大笔遗产也不是个穷人,怎么会纠结于一份普通的秘书工作?
他转身想要拿起丢在地上的衣服,却发现凌乱的白色床单上有鲜艳刺眼的红色,她是处女?他震惊的看著床上的痕迹。
她明明就还是处女,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昨晚是他把纯洁的她给吃了,但是为什么第二天她会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贞操,反而在意工作呢?她大概又开始犯不分轻重缓急的老毛病了,但是这样的大事她都可以当成小事来处理,她真的病入膏肓了吧?
其实自己也挺高兴她现在这样的行为的,但是她的不需要负责反而又让他觉得不舒服,好像自己在伤害她一样,他居然还觉得不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