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走——去玩——」
恬儿定定站在原地,直到听不见时磊的欢呼声,她才揉揉额头,扶著桌面坐了下来。
当晚,恬儿设宴款待宁独斋。席间,宁独斋表示还想进酒窖多看一看,一等吃完,两人立即转移阵地,沿著矮巷慢慢朝酒窖行去。
酿酒的工作不分昼夜,就算夜色已深,窖里还是有人,只是人数不若白天,也不再是白天那一批人。
宁独斋看了看。「牡叔不去休息了?」
长发掩在包巾下的恬儿和酿工们招呼著。「对。夜里窖里比较没事,只要安排几个人轮著注意。」
走到人较少处,他停步注视略显倦容的她。
或许是累了的关系,毕竟她已经忙了一天,又遭逢左捕头的惊吓。回视他的眉眼,少了白日的坚强自持,添了一抹楚楚可怜的娇弱。
自见她就感觉紊乱的心绪,这会儿更是百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