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可以不要再这样了,我会生气。」
「为什么?」他顿了下,决定诚实说道:「我喜欢妳,想要妳。」这几天她常钻进他的脑子里,让他无法专心做事。
「Stop!」她受不了地叫了一声,手臂起了鸡皮疙瘩。「这样讲很没礼貌。」
「为什么?」他皱眉。
「那是情人或夫妻才能说的话。」她没好气地解释。「我们不像你们这么开放,这种话不要随便乱讲。」
「所以我说东方人太压抑了。」他耸耸肩。
「谁像你们到处跟女人上床。」她咕哝一声。
「妳说什么?」她讲得又小声又快,他听不清楚。
「没有。」她不想再说下去了。
「还要吗?」他又拿了两瓶酒。「我帮妳拿上去。」这些酒是他从西班牙带回来的,一会儿回去后得记得拿进屋子里去,否则白天气温一升高,闷在车厢里会变质。
「不用了,两瓶就够了。